殷璃把玩着手中的杯盖,轻轻地将杯盖放回去,听着杯子与杯盖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声响,宛若一个好玩的孩子,脸上露出着浓浓的兴趣,“阿遥,孤知道这两年孤薄待了你,也知道曾经的孤做了不少荒唐事,但这并不代表孤会永远荒唐下去。曾经的沈墨池是孤的软肋不假,可现在的你是孤的铠甲,你可明白?”
一声‘铠甲’让陆遥诧异的回首看向殷璃,似是不敢相信她会对自己说出这种话。
而殷璃在看见他回望她的时候,便也不再多说,而是给他递过去一个能让人安心的眼神,慢慢的融化他眸子里的犹疑与冰雪。
她知道,在陆遥的心里有个结至今都没有打开,但是她说过,她会给他时间,会用行动告诉他,他的真诚不会错付。
“阿遥,你的衣服脏了,上面沾染了血迹。”
听见殷璃的话,陆遥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摆,果然看见几处暗色,这要向来喜洁的他不由自主的拧了拧眉,“没有留心,不小心沾上的。”
殷璃招了招手,就将陆遥叫到身前,“孤的阿遥生的这般风姿卓越、芝兰玉树,就连殷雪珊那个女人刚才看着你的脸都看呆了,看来孤以后要将你好好地藏在东宫里,免得让你被怀有贼心的人给叼跑了。”
突然听见殷璃这么说,别说是伺候在一边的差役和影子侍卫,就连陆遥都被她的话吓了一跳;想不明白,刚刚她还在向他说明她与沈墨池之间的感情变化,怎么转眼之间,就又跳到了这个古怪的话题上,跟他说这么奇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