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膳房外的时候,已经有几人站在门外候着了,且都是女客,那些香客们只看见一个身穿黛紫色对襟长衫的姑娘站在一旁,身边又没有丫鬟,脸上略施脂粉,通体气质不俗。
温鱼并不知道,紫色是最难染的颜色,一般人家可是穿不起紫色的,并且她头上虽然没戴几支簪子,但看起来每一支都价值不菲。
这又是紫色衣衫又是昂贵的簪子,那几个女客都暗暗猜着温鱼是哪家的千金。
“我怎么好像没见过这位姑娘?”
“是哪家的小姐?瞧瞧这穿着打扮,怕是什么大家族的嫡小姐吧。”
这些人自以为是小声的叽叽喳喳,但实际上温鱼是听了个一清二楚,佛堂本是清净之地,但到底也是人多的地方,只要有人的地方,便少不了攀比。
随着寺庙的用斋钟声响起,温鱼在人群里看了看,也没看到陆家的人,心里不禁暗暗失望,但只好随着人群进入了斋堂内,这斋堂地方不大,但也是个雅致的地方,只能说不愧是寒山寺,不管哪里都能品出一点禅意。
温鱼找了个位置落座,在场无人说话,便是有对别人、对寺庙好奇的,也都乖乖把话咽进了心里,随着斋堂的师傅将碗筷饭食都发了下去,人们便开始默默用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