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你倒是通透。”
“不是我通透,是你陷在局中看不清。”乔霄说着又是轻啜一口,赞道:“这茶还是怀喩送来的,也只有他送的茶是最好喝的。你不多喝点?”
瞧着乔霄一口一个怀喩,南木的脸色是越来越沉,他也喜喝茶,以前还和潘承安一起去做过茶,潘承安不仅对做茶了如指掌,还有一手煮茶的好本领。
“好喝你多喝点,我家有茶。”南木本来想说潘承安是年年都给他送了几箱茶,虽然每箱他都用好几个盒子装着,最后到手的茶叶只有那么两、三斤,但他还是忍住没有说。
“说的也是,怀喻心里只有你,自然是每年都给你留着好茶,你要是死了,他估计都会把那些茶烧给你,让你在底下都能喝到他制的茶。”
“乔霄,你这么说可有意思?你是不是怪我在这个时候把他支开?”
听乔霄一而再再而三的暗讽,南木心情更为焦躁,眼皮子一抬,盯着正准备喝水的乔霄,看的乔霄顿了顿,但也只有那一呼吸间,他又悠然自得的饮起茶来。
只是那眼眸子里带着一丝不悦,这让南木不由地深吸了口气,难得解释:“我让他离开也是为了他好,这个时候他要是来凑热闹,定会让月影难堪,等这事过了,他日后知道,再来找我算账,我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