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追上枯荣:“国师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枯荣问项北,国王与他结拜之事,他为什么没提前跟自己说?
项北一副你别冤枉人的样子:“国师你觉得,此事我像是提前知道的样子吗?何止我不知道,风一雷恐怕也不知道。你看他一开始蹲在上面时候那不自在的样子,很明显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枯荣笑起来:“开玩笑而已,我自然知晓你是不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你与国王友谊竟然如此之深。”
枯荣话里有话,项北纠正:“你觉得我能跟他有什么友谊,他自己都说了,跟我相识不久,只是一见如故而已。这一见如故不是说好听的,而是讲事实,我跟他真的就只见过一面而已。至于怎么就如故了,我也不知道。想来是楚怜惜搞得鬼,她特意要提高我的地位,就跟国王吹牛了。毕竟我是项南之徒,怎么吹也不过分。”
“嗯,你的解释我很满意,我想也是如此。”印证了项北与国王并无过多交情,枯荣就释然了。告诉他早些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