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把金枝叫来说话,暗中让黄公公带人去搜了金枝的梅宝阁,竟真的搜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瓶子,她让太医看了,果然,个个都是堕胎药。
有些事,不言而喻了!
每每想起金枝瞒着她做的这些事,太后都恨不能生啖她的肉,是她错了,是她太自以为是,她早知金枝是条毒蛇,她以为自己捏住了这条毒蛇的七寸,却不曾料到,掐着七寸,只要不掐死,这毒蛇还是会喷毒液的!
太后见行刑差不多了,微微一摆手,宫女松了力道,金枝的身子立刻如落叶般倒在地上,太后的声音犹如一道索命的追魂令。
“说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哀家自认没亏待你,你想侍寝,哀家也说了,等皇帝忙完紧要的朝政,就会给你安排,你为何要害皇后?为何要诅咒哀家?为何非要走这条死路!”
金枝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衣服已经被汗湿透了,血淋淋的十根手指肿的骇人,脸白的似透明了,干枯浑浊的眸子已经有些涣散,几乎要死过去。
长缨在太后的授意下,给她嘴里塞入两个参片,金枝喘息着躺了许久,稍稍能缓过来后,轻轻笑出声来。
“侍寝?到了现在,太后还在骗我,你若真心想给我安排,我又何至于走这一步?”
她笑的很讽刺,脸上的表情都开始狰狞,“我在宫里待久了,太后便只记得我曾是勤王府的丫鬟,记得我是跟过赵子勋的破烂玩意,却忘了,我曾经不单单是端茶丫鬟,我还是会舞枪弄剑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