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混账的古鄙捣蛋;我许过他一个愿,他要是帮我廉价买进了罗佛,我就出钱帮他当公证人。事后我给他一成佣金,出了一张两万法郎的约期票,他准是嫌少了。”
“可是他有什么理由组织半夜音乐会,干许多下流事儿,侮辱于絮尔呢?”
“他要娶她做老婆。”
“他?娶一个不名一文的姑娘?算啦罢!哼,米诺莱,你跟我胡扯!凭你这么蠢,就没本领教人相信你的胡扯,小子!其中必有缘故,非要你说出来不可。”
“没有什么可说的。”
“没有什么?我可知道你是骗我;咱们走着瞧罢!”
“别跟我闹,好不好?”
“我教古鄙那个黑心鬼出场,你会沾了便宜才怪!”“随你,你要怎办就怎办罢。”
“当然我要怎办就怎办!第一我不许人家碰但羡来;他要有什么三长两短,哼,我拼着上断头台,什么都作得出。
啊!但羡来……怎么,你还是这样不死不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