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蕊缓缓从上面走下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鲜血从身体里不断流出的感觉，让封翰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从心脏处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张着嘴，双唇颤抖，额头上被砸出的口子汩汩冒着血，顺着额角流到了耳后。
“为……为什……么……”
封翰元的用力吐出几个字。
慕清蕊面色阴寒，“为了保我自己，你不死，我就得死。”
慕清蕊的脑海中浮现起那天和管家的谈话。
“他们现在已经着手开始调查当年的事了，高明生的事情已经被发现，封夜北和慕简单有多大的能耐，你应该很清楚。”
管家沉着脸瞥了她一眼，“你如果不做点什么，五年前的事情就瞒不住，你觉得你还能躲多久？”
慕清蕊紧张地掐着掌心，额上忍不住冒出来冷汗。
封夜北的手段她早就见识过了，她要是被逮到，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那……”慕清蕊的声音有些颤，“您说，我该怎么办？”
“很简单，”管家勾了勾嘴角，“和我们做个交易。”
慕清蕊眼里闪着希冀的光，“什么交易？”
管家盯着她的眼睛，目光森寒，“杀了封翰元，就没有人会把你做的事说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