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川这样的男人,雄性气场好像总是完全超越警戒线,警报器的声音随时随地不停地响。
我也没有走过去。
看得出,付川对于我们此刻在哪儿、以及屋内的陈设好像完全没过脑子,也不打算过脑子。唯独一只手长时间摩挲着那张我搁电脑的小木桌,之后,又将淡粉色的咖啡杯放在了上面,完全下意识的动作。
我想,那桌子木质的手感可能很特别、很不错吧。
那年,我抱怨说,自己下班回家如果需要处理工作,根本没有方便的电脑桌。于是,我和森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买回一件需要自己DIY安装的家具。
记得那个炎热的夏季午后,森盘腿坐在木地板上,拧着眉毛认真研读说明书,然后,孜孜不倦地一块一块组装桌子的抽屉、滑轮和让人匪夷所思的各种零件。
你真厉害,简直超过八级木工呢!我在一边扇着小扇子,不断地慷慨赞叹。
书上都说,要尽可能赞美你的男人能干,而我,发自内心地想让我的森开心。虽然,一个小时过后,桌子的组装好像还是没有大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