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苏沫她们有吃的,大房的人只能干瞪眼看着。
同是严家人,苏沫的做法也太过分了些,外人都能吃上的东西,他们却吃不到。
罗姒状态有所缓和,她舔舔干裂的嘴唇,觉得如果当初没听唐思的,没分家,现在她是不是也可以享受张桂兰那样的待遇?
苏沫肯定有好吃的先给她一份,一路上坐着牛车,也不用受累了。
可是现在什么都晚了。
她看着痴傻的严从锐,和大房那一堆的病秧子,只觉得心里像被重物碾压过,又疼,又喘不过气。
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
严策的状态要好些,只是流放路上多番折腾,严策的两鬓白了很多,人也瘦了,眼窝凹陷。
严苛佝偻着身子,腿受了伤,因为一直没钱上药,他疼痛难忍,走路总是一高一低的。
两人此时只恨恨说道:
“爹,你说也是怪了,咱们证据都那么充足了,明显指向严逸,原以为他背了锅就完事儿,哪想到他不但没死,还害我们一起流放了。”
“圣心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