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茨曼的方程式是可以信任的。”
没人宣称理解霍尔茨曼。他们只是使用他的方程式,因为确实有效。那是太空旅行的“苍穹”。你折叠空间。上一秒你还在这里,下一秒你已经不知道在多少光年之外了。
“有人”发现了使用霍尔茨曼理论的别的方法!那是完全的门泰特式思考。他通过它产生的新问题就知道它的准确性。
默贝拉那杂乱无章的众多他者记忆现在让他不胜其烦,即便是他从中认出了基本的贝尼·杰瑟里特教义,也仍是这样。
权力吸引易腐败的人。绝对的权力吸引绝对易腐败的人。这对受权力支配的人群来说意味着使官僚主义变得根深蒂固的风险。即使是政党分赃制也更好些,因为忍受的标准要更低,而且腐败者可以被定期抛除。牢固的官僚主义很少会缺少暴力的参与。当行政与军事联手时,就要小心了!
尊母的成就。
只为权力本身而得到的权力……由不平衡的家系孕育的贵族。
他看见的那些人是谁?他们强大到足以驱除尊母。通过预测数据,他就知道这一点。
艾达荷发现这种认识极其混乱。尊母逃亡者!尊母残暴野蛮,但和“破坏公物罪”这个词出现前的抢劫犯一样无知。她们的行动背后有各种力量的驱动,但往往也是一时冲动的贪婪所致。“拿走罗马的金子!”她们从意识中过滤了所有其他因素。这种无知令人惊骇,要削弱这种无知,只有在更多复杂文化慢慢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