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对你说出这番话来，是因为我通过你的记忆发现，你自修炼这门刀法以来，虽然进境神速，但身上的杀气却越来越重！”
“甚至已经到了左右你的行动的地步。”
“这些年来，你越来越喜欢杀戮！”
“你不断的挑起争斗，不断的找人寻仇，这里面究竟有几分是你的本意，又有几分是受杀气的影响，你说的清楚吗？”
姜虎一怔，种种过往不停的在脑中回放，突然生出一股明悟，喃喃道：“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司墨白继续道：“而以前的你，从来不是一个嗜杀之人。”
“之所以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全都是拜这刀法所赐！”
姜虎已经完全反应了过来，一连深呼了数一口气，这才感觉心境平复了很多，道：“多谢前辈指点！”
“若不是前辈明言，姜虎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司墨白笑道：“你是被这刀法里的魔功所迷，自然不能分清虚实。”
“魔功？！”
姜虎被司墨白说得这两个字吓了一跳，魔功这可不是什么好词。
周朗神情严肃，和司墨白对视一眼，道：“自然是魔功！”
“如果不是魔功，又哪里会有这样大的威力，又怎么可能影响别人的心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