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溪思索着，故意压低声音，“莫总，秀场那天，晟总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啊？”
“什么？”
莫尧心脏瞬间紧张起来，难道是替身出问题，被洛宁溪看出来了？
不可能啊，他特地找了和厉薄谌身形最像的人，应该不会出差错……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一会儿，片刻才传来洛宁溪的声音，“我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感觉秀场上的晟总，和之前我见到的有些不一样？”
具体是那里不一样，洛宁溪又实在说不出来。
像是气场，又像是种感觉。
莫尧越来越提心吊胆，急忙找借口找补，“可能是晟总那天刚开完会比较累，不爱说话吧，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如果厉总因为自己掉马甲，那他这条奔波命估计也没得救了。
“可能是我想多了，等过几天这件事情的风波过去，我一定当面和晟总道歉。”
洛宁溪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仍旧有些怀疑。
因为有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在拍卖会上，她也有过类似的猜测。
不过事后想想，未免也太荒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