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极为刺耳，便是在场的人听后脸色涨红，都略显羞愧。显然，这话直接把在场所有人都给骂了。
当然，他们也无法反驳，毕竟，他们感觉自己都快要被这菩提根给迷了心，好像菩提根本身就是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与诱惑力，使他们欲罢不能。
听得那人继续讥笑道：“便如此心境，谈何窥探大道，成就至强之境界？无疑是痴人说梦罢了！”
字字如刀般割在每个人的心头，听得此人的教训，在座的人皆是哑口无言。
却幽幽听那黑鹰老人出声，“那么，你是否已然成就大道？”
这是敢这般反驳神秘人的第一人，他们心想，恐怕黑鹰老人要遭殃了。就算黑鹰老人再厉害，也顶多与白谷弘之流持平，刚才白谷弘还不是三两招就败下阵来。
谁知，却听得那人幽幽说道：“大道何其深奥源远，岂是那么容易便能窥探？老夫知你心生不服，你以暗属性入道便注定如老鼠般藏于黑暗角落，又如蛰伏毒蛇，关键时刻跳出来咬人一口。
这也确实有独特之处，然而不心向光明，又怎能入道至巅峰？属性或许是天生无法改变，但心却能改变。你或许偏执阴毒，以为你所走的是宏远大道，实则不过是小道，小道也终归是小道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