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喝没多少就难受起来,但修硬是把酒液灌入喉咙。比起酒精,碳酸更让胸口鼓胀、难受。修只觉得痛苦,根本没有品尝十五万元美酒的真实感。
人们拍手鼓噪:“修修快喝、修修快喝,不快喝完手会痛,不快喝完再一杯!”
他不懂那是在鼓励他,还是在催促他,耳膜好像被塞住了似的,香槟CALL听起来模糊不清。
只差一点了。喝到大约九成时,修已经到了极限。
放下酒杯的瞬间,他感到一阵恶心,冰冷的液体冲上咽喉。他急忙捂住嘴巴,才刚喝下去的香槟王倒灌进鼻腔里,他激烈地呛咳起来。
修连去洗手间的力气也没有了,瘫坐在座位上。瑠衣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做到了!”
修只能勉强点点头。他懒得说话,闭着眼睛,越来越不舒服,睁开眼皮一看,天旋地转。他觉得情况不妙,意识倏地远去。
有人粗鲁地摇动修的肩膀。
随着意识恢复,修感觉头盖骨仿佛被狠狠夹紧似的,一阵头痛席卷而来,喉咙渴得要命,舌头粘在上颚上。他睁开眼皮一看,刺眼的光线照进他的眼睛。一瞬间修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看见顺矢探头过来,他发现自己还在店里。
“修大哥,你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