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农场……的垃圾桶！”
姚婖婖略懂了，立马找人搬。
秦思来到秦玫跟前，双手自然放松坐下来。
她穿着旗袍，需并足斜坐，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带着几分优雅。
“好了，妈，东西都扔出去了，您的气也该消了。”
或许是穿了旗袍的缘故，秦思往和秦玫女士说话的声调比以往低两个度。
秦玫见秦思站在她这边，更来劲了：“她当初逼着政安给你离婚时，就没把你当人看，这会儿你生下来的人她反倒当成宝了，她想怎样就怎样，当自己是神仙呢，不要脸，脸皮比公共厕所的马桶还厚。”
“妈，柒柒还在这儿呢，不要说脏话。”秦思好脾气地哄。
她把糖果剥开了，塞进秦玫女士嘴里。
秦玫女士口腔里是甜的，心却是苦的。
“我想想在监狱里那七年的日子，我他妈想杀了沈嘉禾的心都有……秦思，你是我闺女，你得听我的，不给沈嘉禾见柒柒。”
“好好好。”
“还有，你和陆政安赶紧和好，在他耳边常吹吹风，不让他回北城，不让他孝顺沈嘉禾，让沈嘉禾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