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他却无力辩驳。
因为，这话的确是他先前说的。
那时，他刚动用大罗天经，威势正盛，杀意正浓，欲一举镇杀秦长生，却被玄无极劝阻，因此说出这一番话。
若是成功击杀了秦长生，得到了九秘身法，那赔偿损失倒也没什么。
可现在他既没能杀了秦长生，又没能得到九秘身法，反而还被秦长生斩灭了肉身，差点生死魂消，却还要赔偿这周遭巨大破坏的损失，小如来却是憋屈得想要吐血！
而唐牧天听到秦长生的话，却是点了点头，看向秦长生的眼神中却是又多了一分异彩。
他在来的时候，就已经从玄无极派去报信的弟子口中了解到了此间之事的前因后果。
知晓秦长生与小如来乃是生死斗法。
然而此刻，秦长生却是并未再继续出手，坚持要击杀小如来，显然是其心里很清楚，此番他们既然赶来阻止，他便不可能击杀得了小如来。
因此，既然事不可为，他又何必还要坚持击杀小如来，徒招仇恨与厌恶？
这便是知进退。
而此刻秦长生主动放弃继续出手，便是那南山寺的住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同时也不会让唐牧天为难，无疑是还赚取到了唐牧天的一点好感。
毕竟，如今群仙大会还没正式开始，西土佛子便是死在他玄天宗，他也不好与南山寺的住持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