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娴,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采药炼丹,缝制软甲,打猎干架,好像就没有她不会的。
静娴认真地想了想,遂抬头,眼神暧昧:“播种。”
陆沉渊:“……”
男人别开目光,说:“阿娴,女孩子说话要矜持。”
静娴无辜眨眼,问道:“我如何就不矜持了?我说的是实话,除了这一点我做不到,其他的我都可以。”
静娴对于自己的能力还是有个相当清晰的认知的,堪称全能也不为过。
“阿渊,软甲缝制好了,快试试合不合身?”
静娴举着手中软甲,经过无数遍淬炼的蛇皮已经看不出上面的纹路,只能看见那丝丝缕缕密集地交织在一起,轻薄却不透光。
陆沉渊低头解腰带,一双手忽然伸过来按住他的。
紧接着便是张先生那气急败坏的声音:“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连忙将陆沉渊的腰带系好,没好气地瞪向静娴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就这么随便?我告诉你,我可还没同意退婚呢!”
静娴摸了摸鼻子,陆沉渊则是无辜地看向他。
张先生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对陆沉渊说:“男孩子在外面要注意保护自己,这世上也不光是只有男流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