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招收那么多的江湖人可需要不少的银钱,而且每天还要大鱼大肉的供他们吃喝,齐三一个下人,那来的那么多钱?
还有,如果不是李邦彦指使的,那为什么招揽来的那些人会住在他买的宅子里,那宅子可是有人看守的,如不是得到他的允许,看守之人会让他们进去住吗,会不去向他禀告吗?”
徽宗点了点头,看着李邦彦问道:“李邦彦,华卿的话你听到了,怎么解释?”
“陛下,臣,臣,臣——”
华榉的这三个问题就像是高手的杀招,直击李邦彦的要害,让他想狡辩都非常困难,急的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说,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的?”
徽宗突然怒喝了一声,吓的李邦彦魂都要飞掉,伏在地上颤声说道:“陛下,真不是臣指使的,请您明察。”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怎么解释华卿的质疑?”徽宗厉声问道。
“臣,臣,臣——”
李邦彦平时能说会道,扁的能说成是圆的,圆的能说成是扁的,但此时脑子却像乱麻一样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看着李邦彦惶恐的样子,华榉冷笑了一声,对徽宗说道:“陛下,事实已经很清楚,李邦彦无话可说证明他已经默认了,还请陛下圣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