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邹师兄,师弟我的本事也只能弄到这一块而已,正准备离开呢,敬事院的差遣还有几件没做,不能在这里多费时间。”
“哦?”
邹肃有些好奇,他们二人先前来过这里,看出来这里地下该有不错的矿石,不过也是苦于没有手段把下面的矿石都收了才留到今日。这次出来他们远远的见到这里有人,还是五个之多,就有些着急,又见钱潮在这里,就有些为难,毕竟钱潮腰间那成器堂内堂的牌子他们两个还是忌惮几分的,正要想个什么法子把这个钱师弟支走时,却听他说正要离开,这可遂了他们二人的心意。
“难道钱师弟舍得这地下的矿石吗?”
“舍不得又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要我在这里挖许多的大坑再用笨法子去找不成,程师兄倒是给我说了一个法子,不过预备起来也是麻烦,还是算了,总要把那几个差遣做了才行。”
“钱师弟这么说也不错,差遣要紧,不过,钱师弟,你既要走,那我们两个可就不客气了,算是承钱师弟的情了。”
“不敢,正该如此。”
钱潮说着,回身将先前从地下弄出来的矿石收进储物袋中,就带着几人向旁边一让,说了声:“两位师兄请。”
钱潮说请,虽然把地方让开,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其余四人见了虽有些好奇,但也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