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左晗坐在了曾大方的车上,池逸晙坐在后排,打着电话。尽管曾大方对她的态度依然冷漠,不是池逸晙那种带着礼貌的疏远,而是不想有所交集又不得不形影不离的无奈,看来也是在池队的思想工作下,决定暂时再忍耐她一阵子。
他的开车风格和池逸晙大相径庭,池逸晙是谨慎中带着灵巧,即使全速马力也不让人觉得害怕。而曾大方的车风十分生猛,一路高亢前进,对于想要插档的车是从来当仁不让,大有两败俱伤的锐气,倒是让习惯了不打灯插队的的车司机都避让三分,开到不拥堵的主路更是不带刹车的一路轰油门,左晗刚想摸摸伸向车窗上方的把手,被他一个鄙夷的眼神一扫,又缩了回去。
池逸晙挂断电话,看着前排表情各异的两个人,笑着说:“你们师徒两个这表情也太过严肃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挨了处分呢。”
“池队,你这诅咒我不是,我可不爱听。”
“好,那立功的机会来了,你要不要?”池逸晙说,“嫌疑人反映了新情况,在死者遇害的前一夜,是嫌疑人的生日,当天,他曾经借酒助兴,但是女方兴致不高,再次拒绝了他的要求,甚至还提出取消原先计划的订婚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