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洪氏看了四周一眼，与沈小婉咬耳朵，“那一位现在最不喜欢结党营私，巴不得所有人都是纯臣、孤臣。”
“但愿吧。”沈小婉叹了口气，“也不知嘉柔郡主怎么想的，武将出门一天回来浑身汗淋淋的臭乎乎的，哪里有什么都不用做的文人好。”
“小姑娘慕少艾，觉得长得好看就心动。”洪氏这些年也没少遇到这种小姑娘，好在厉远他爹洁身自好不会乱来，“等她们真正接触了才知道武将有多邋遢，每天回家袜子一脱，那味道简直把人熏死了。”
“冬天还好，夏天就真的是没法了。”沈小婉笑道，“出的汗就能将洗几遍衣衫。”
“可不是，厉远也和他爹一样，出去一趟回来就得换一身。”洪氏看向沈小婉，“怀瑾几个应该不会吧？”
沈小婉点点头，“除了老二以外，其余两个都是喜静就不容易弄得一声脏兮兮的。”
两人说起了育儿经，倒是很快将嘉柔郡主之事抛在了脑后，二人回到戏园的位置，坐着看了会儿戏，待用过午膳不久便告辞归家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