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的道理,谁又会想不明白呢?
村民自然也听明白了。
原先苦口婆心劝解的人,顿时都哑了声,不敢再接话了。
“我早就说他们不是好东西。”
胖婶儿见状又一叉腰,指着陆双庭的鼻又子骂开了:“陆双庭,你说啊,你咋现在不说了?你咋也不哭了呢?”
“我说你们读书人肚里花花肠子可就是多,明明害人的事儿,到你们嘴里咋就成了心疼儿子了。”
“就你们这个心疼法儿,哪个儿子兄弟敢拿命去要啊?得亏沅丫头聪明,弄醒这和尚来对质,不然咱们大伙儿,只怕都被你们给糊弄了。”
“他当然这么说了,他谋财害命,可是要掉脑袋的,他要不把事儿全都推到我们头上,还怎么保命?
陆双庭抹了把泪道:“各位叔婶儿,我爹在金河村呆了一辈子,我也是大伙儿看着长大的,好歹大家也是几十年的邻里乡亲了,难道你们宁愿相信这个根本不认识的黑心和尚,也不相信我们的话?”
“你们的话,我谁也不信,我只相信证据。”
陆沅沅冷言讽了他一句,转头问道:“敢问各位叔婶儿,你们大家有人可曾在咱们村里,见过这和尚么?”
“没有……”
“从来也没见过,这和尚我要是见过,我肯定记得……”
“我也没见过……”
村民们纷纷摇头。
陆双庭一急道:“那也不是非要在村里见过,你整天在县城摆摊儿,他在城里见过你,这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