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说的足够平静。
江浸月揉了一团雪在手心里。
因为披着李宗煜的披风大氅,手心里太过温暖了,那雪粒子慢慢都融化掉了,变成了一滩水。
“母亲更是个没什么是非的人,她是那种,只要是她想要的,就一定要不择手段弄到自己的手里,当然,多数人都是这样,只不过母亲更加恶毒而已。”
江梓看着江浸月,目光对上了她的,轻声说道。
“母亲那些年对你并不好,父亲也是,所以站在你的角度,我没有资格去责怪你。”
江浸月愣了愣,就听见江梓继续说道。
“刚开始的时候,可能会有些忿忿,虽然父亲这些年没有教养你什么,但是到底占着名头上的父亲,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感情的,但我仔细的想了想,似乎父亲也也同样,当年对你没有留一点点的私心感情,甚至被自己的偏执与怨念蒙蔽了眼睛,用你的性命去威胁侯爵之位。”
江梓笑了笑,苦笑着说道。
“就连我,那时候年纪小不明是非,你沉笼之际,虽然觉得父亲太过于残忍了,但确实是你先做了礼法不容的事情。”
“嗯,站在三哥的角度,确实是如此。”
江浸月也跟着笑了笑。
江梓却说的认真,顿了下,侧头看着江浸月,慢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