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放下了手里的杯子,一旁静静听着的宋子杭慢慢的给她又添了一杯。
宋清陷入了回忆里,即使是宋子杭再给他添了一杯茶水,他也没有想起来去喝,斟酌了一下又开口道:“你母亲那时候很着急,刚生产完的身子直接从床榻上面下来,站到了桌子旁边让我们别打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两个早就认识,南耳佳红程之所以会突然攻击我,以为我是你母亲的丈夫。”
“然后呢?”江浸月没忍住追问了一句。
“然后?”
远山侯爷恍惚了一下,口气里都带着微微的苦涩。
“然后我就听见了,南耳佳红程要带你母亲走,你母亲说了很多重话,那会儿我才明白,你母亲跟她早就在了一起,我不仅输给了江有才,还输给了南耳佳红程,他说要带你母亲走的话,一直到你母亲去世的那天,我都没能说出口。”
“侯爷,你还能记得那日我母亲跟他有说过什么样的话吗?”
江浸月又问。
远山侯爷摇了摇头:“当时情况太混乱,你母亲大概的意思就是让南耳佳红程以后不要再来找了她了,她永远也不会跟他走之类的话。老侯爷转遍了京城也没有找到江有才,气得犯了头昏症,侯府里大家都手忙脚乱,很快便有人来找你母亲汇报情况,南耳佳红程那时候似乎被伤了心,半晌一句话没说就走了出去,我怕我留在你母亲房中再会惹人闲言碎语,便也不敢多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