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华容故意道:“我脚好了,没事了,红花油很管用。”
“就是没好,我说没好就没好。”沈成济搂着窦华容的腰策了马,跟着皇家的队伍缓缓的走着。
队伍继续往皇恩寺去,队伍两侧,潜伏的尖锐目光跟着队伍走远,手中的匕首迟迟没有出现。几个人互相交换了一把眼神,其中一人用他们特定的手势传递信息:
行动暴露,计划取消。
几人互相点了点头,转瞬消失在人群中。
宁阳。
密探入王府参拜宁阳王:“王,计划出了意外,不仅没伤到皇上,反而让他身边增派了人手,咱们的人无从下手已按您的指示取消计划。”
半面白色的薄纱迎风飘荡在大堂,将宁阳王如玉的面孔遮隐在薄纱之后。宁阳王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嘴角勾了勾,道:“那咱们的小皇帝,还真是福大命大。”皇帝春祭的队伍赶了两天路,刚到了皇恩寺歇下,大理寺卿就到了,说是案子已出了结果。
大理寺卿上前禀报,说给马车喂毒的大管事已在狱中自尽死了,死前将自己的罪状尽数书写下来,留在了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