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余生搂住何蔗蔗,抚摸她的背脊,低低地说:“不要害怕,不要去想。越是刻意去回忆,越会被强迫症所折磨。改天我带你去见池医生,他也是催眠师,也许他能帮助你。”她隐隐感觉,何蔗蔗时而思路清晰,时而装疯卖傻,一定有不能说的秘密。有些事,绝非是巧合那么简单。
她好像离真相越来越近,只待拨云见月。
任临树第一次见周瑞发如此大发雷霆。
周瑞办公桌上,仍摆放着女儿周得晚的相片。
“任临树,我和你爸也算世交,我把得晚托付给你,谁知,他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跳楼自杀。你扪心自问,得晚的死,我怪过你吗?这两年,我仍把你当半个儿子看待,能够给你的支持,我都鼎力去做。小信这孩子,她喜欢你,我也知道,我也不阻拦你们。可是我没想到,你居然和那个心理师......害死我得晚的恶毒女人在一起!是她,害死了得晚!我那善良的女儿,还满心欢喜把你们的喜帖拿给她看,得晚哪知道她一直都喜欢着你,就那么没有防备,被那个恶毒女人教唆跳楼了......”周瑞激愤悲恸地说,一拂手将桌上一切东西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