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九州一开口,便说出了山越女子的来历。
“河安王的胆子便如鼠屎一般,本相再猜,肯定不是河安王的意思。”
山越女子侧过头,避开陈九州的目光。
“本相不知河安郡发生了什么,但本相可以告诉你,尔等刺杀圣驾,本相只需拟一道圣旨,让河安王剿杀三个部落的越人,你说,他会不会听旨?”
“你肯定在想,东楚皇室积弱,河安王根本不会听。”陈九州语气一顿,“但本相若是答应,给河安郡的军饷翻倍,你再想一下,他这次会不会听?”
山越女子终于侧过头,一张脸惊得发白,垂下的双手,茫然不知所措,摇得铁锁铮铮作响。
“本相——”陈九州突然顿住,旁边的贾和也回过头,和陈九州面面相觑。
面前的山越女子,居然是自己撕开了衣服,露出光洁丰满的身子,隐隐带着血迹,沉默地垂着头,微微发抖。
“牢头,你、你退出去!”陈九州急忙转头。
牢头不情不愿地迈着小碎步,不时回头偷看,最后还是被贾和一脚踹走。
“老贾,她是什么意思?”陈九州艰难咽了口唾液。
“她、她大概想用身子贿赂陈相……”
“老贾你别看了!你应付不来的。”
“陈相明明是你在看,我都捂着眼了。”
陈九州无语地脱下长袍,丢到山越女子面前,终究还是忍不住再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