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我被歹人下了一种奇毒,就连京城最好的大夫都断言我活不过十八岁。可父亲不信,几乎是用尽全力四处为我搜集名医,研制新药。直到那夜,我看到他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偷偷躲在书房里哭,那时我才明白,他当时说的话全都是真的!”
“父母对孩子的爱是无私的。所以即便你当时犯错再大,我绝对有理由相信你爹没有放弃过你,从来就没有!你如若一直这样,那就是入了那帮人的圈套,正中下怀,他们巴不得你主动离开,任由几人分赃呢!”
曾柔婆娑着那双泪眼,紧紧地和红烛抱在了一起。
“所以,我们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让大山回去把所有日记都抢过来,也找一下对咱们有利的证据?”彭超C问道。
红烛皱眉摇摇头:“他们既然要拿这来当杀招,那肯定不会留给咱们还手的机会,估计早就将曾老爷子的全部日记都烧毁了。徒留下那几页,前后不衔接,你也完全不会晓得曾老爷子的本意到底为何?”
彭超C一摊手:“那咱还有什么办法?”
好一阵沉默…
就连酒铺里的灯都有点不耐烦起来,借着四下透进来的微风,不停摇曳着。
“有了!”红烛拍着桌子叫了起来。
醉意萧索的曾柔,为条蜈蚣做针灸的彭超C以及不停抠着脚的大山全都扭头看向她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