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他说着看向唐婉若,“二位定然好奇朕为何今日为让李公公随侍身份,而御书房里又多了唐郡主在此。”
他说着,目光来回打量裴相和白赋久。
他忽然笑了,说:“因为她,便是唐将军的遗孤,和平地李湟一样,从死牢里逃脱,故而此事,朕希望她能一起来听一听。”
裴相闭着眼睛,倒是一副如常的姿态。白大将军又诧异了,震惊了,已经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失态了!
“她,她,她,丫头,你是老唐的孩子?”白赋久诧异地叫了出来。
唐婉若尴尬地笑笑,点头说:“应该是这样吧。”
“可是老唐家是个男娃啊!”白赋久满是惊诧,之前裴相曾经暗示过他这一点,所以他特意回去翻出了当年唐家小孩满月酒时候的请帖,觉得裴相可能骗了他,就是因为请帖里写的是个男娃的名字,“我记得是叫唐夫之!”
唐婉若这下涌上一种绝望和无奈的情绪,很抱歉地对着他说:“白大将军,你如果不说这句,我可能还不太敢确定我就是唐家的遗孤,白大将军,我就是叫唐夫之。”在她到三里乡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