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冬希给出的价格比横行酒楼高出了百分之二十五,一下能多挣五百块钱,让李莎莎和熊包大喜过望,忙不迭地答应了郝冬希。郝冬希反过来问钱亮亮:“钱先生,你呢?愿不愿意加盟我的会所啊?”
钱亮亮暗自盘算,这位郝老板能一张口就给熊包和李莎莎那么高的工钱,自己如果作为会所的高管,工资只会比他们高,不会比他们低,仅仅从收入这一点来看,就没有理由拒绝这位郝老板。然而,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总让人心里不踏实,他既怕失去这难得的机遇,又担心掉进自己看不明白听不清楚的陷阱,更关心他能给自己什么待遇,于是没有直接答复郝冬希,反问他:“听你的意思,这个会所还没有装修呢,你现在这么急着找人干吗?我们去了一时也没事干,你还得发工资,那不是浪费吗?”
郝冬希放下手里的稿子,认真对钱亮亮说:“我不会让你们没事干的,你们要考虑的是怎么样把我安排的事情办好,到时候就怕你们忙得没工夫泡茶。”
钱亮亮刚才转着弯儿想让郝冬希交底,能给他什么价钱,郝冬希也不知装糊涂还是真没有理解他的意思,话仍然说得不明不白,钱亮亮没法,只好直接了当的问他,放在过去,这种话他绝对问不出口,君子不言利的观念让他直接了当的跟别人谈价钱比让他当众脱裤子放屁还要难。经过这几年的磨练,他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大多数情况下,自己的利益只能靠自己去争取,除了自己的父母,在这茫茫人海中没人会主动帮你谋利益。张口跟别人谈价钱,对于现在的钱亮亮来说,已经不再是张不开口的难事了,他自己都弄不清,这是进步,还是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