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霸天一时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洛凡俯视着李霸天，声音冷漠的道：“你和白骨王什么关系，为何选择在这里跟秦婉柔见面？还有青云宗是被何人覆灭的？”
洛凡可以肯定这些事情，李霸天都知道。
“我，我……”李霸天犹豫起来。
但感受到洛凡身上散发出的杀意后，李霸天不由得吞了口口水，不敢继续隐瞒，连忙回应道：“青云宗是我自己灭的，所有弟子也都是因我而死。”
闻言，洛凡有些惊讶。
“因你而死？”
李霸天苍凉一笑，“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说了。”
方才李霸天还一心求生，为了活下去，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但是现在，他却仿佛换了个人似的，竟然主动求死。
洛凡目光凝视着李霸天，直觉告诉他，此事没那么简单。
从李霸天的眼底深处，洛凡看到了一抹失望和愧疚之色。
“你也不想生不如死吧？我劝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洛凡沉声道。
不料，李霸天却是无动于衷。
跟刚才相比，李霸天仿佛变了个人。
从提及青云宗被灭门之事后，李霸天的态度就变得陌生起来。
没有了往日的阴厉，反倒是多出了几分可怜。
李霸天叹了口气，三角眼朝着洛凡看去。
眼神之中没有冷厉，而是一副遗憾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