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回到家里,那他就可以心无旁骛了。
房夫子看了看何初夏又看了看宋小河,捋了捋胡子笑眯眯地道:“若是不让学生们多交束脩银子,还能学些拳脚的话,我想他们应该是乐意的!”
这话一出,何初夏和宋小河相视一笑,同时松了口气。
“既然是教学堂里所有孩子的,那这请师父的银子自是不能让宋大嫂一个人出,这样的,学堂和宋大嫂各出一半!”
何初夏连连摆手:“夫子可别跟我抢这个,您也知道开阳酒楼我是有份的,我相公也能赚钱,家里不差这点银子!”
其实何初夏这么做也是有目的的。
她和宋猎户都树敌不少,像今天这样的事情有一就有二,宋小河的安全必须要保证。
请这个师父除了让他教授宋小河功夫,也有让他随身保护宋小河的目的在。
教学堂里的学生也不过是捎带的事儿,估计房夫子也看出来她的心思,但还是给她破例了,她哪儿还能厚着脸皮让人出钱。
房夫子笑的眯起了眼睛:“既然宋大嫂这么好爽,那老夫这个穷夫子就不跟你争了。
说起这个会武功的师父,我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倒认识个不错的,原本是给京里的勋贵人家做护院的,后来那府里遭了难,府里的人都散了,他因为念旧主就一直没离开,眼下也过了这么多年了,过年那会我见了他一面,说想离开京城,但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