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救过我。大丈夫恩怨分明。你对我有恩，你的恩情我会报答你。”瑶光说。
“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老酒鬼说，“现在，我遇到了困难。你报答我的机会到了。”
“我怎样报答你？”瑶光问。
“等一会，你跟着老妖婆去一个地方。她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等你把这件事情做完。咱们两个的恩情也就两清了。”
“不行，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你刚说完就要反悔吗？”
“我不是反悔。”瑶光说，“你说要我什么都听她的。她若是让我杀人，我也要听她的话吗？”
“就你这本事还想杀人？你杀鸡也费劲啊。”老酒鬼说，“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告你，老妖婆的脾气古怪，喜欢别人拍她的马屁。你小子要想不给她杀死，对她说话时态度要委婉啊。”
“我才不怕她。”
“谢老头，说完没有啊？”白发女孩喊。
“说完了，说完了。”老酒鬼拍拍瑶光的肩膀，说，“记住我的话。这次，你若是能活着回来。老酒鬼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么啊？”老酒鬼的话让瑶光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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