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前后的日子充满着幽密的欢欣,掺杂着哀愁,反抗,拌嘴,比洛道夫与法朗采斯加融洽无间的时候更可爱。总而言之,这种无思无虑的温情,对一些极其无谓的事情嫉妒(已经!)的温情,完全显露她的天真,越来越使洛道夫着迷了。
一天晚上,法朗采斯加表示希望早日离开越梭,因为她所需要的东西这里大都没有。
“您爱奢侈!”他对她说。
“我!”她说,“我爱奢侈,正像我爱艺术,爱拉斐尔的一幅画,爱一匹美马,爱一天晴好的日子,或拿波里的海湾。爱弥里奥,”她叫道,“我们在这儿过着艰难的生活,我有没有抱怨过?”
“那时您已不是原来的您了。”老书店主严肃地回答。
“话说回来,布尔乔亚羡慕豪华,不是挺自然的么?”她说着对洛道夫和她的丈夫狡黠地瞟了一眼。“我的脚,”她伸出一双玲珑的小脚说,“是不是为劳苦生的?我的手……”她伸出一只手给洛道夫,“这双手配不配做活?您走开,”她对丈夫说,“我有话跟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