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声拉上帘子,不再看我。
她不再问这些事情,我心里松了口气,否则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我就这样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外头太阳一点点落下。
大娘的儿子和儿媳也来给她送饭了。
儿子儿媳也是个老实人,见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好心地走上前问我需不需要帮忙买饭或打水。
“你管她做什么,她是被警察送来的,谁知道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别管她了。”
大娘翻着白眼,把儿子和儿媳叫了回来。
他的儿子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一笑,转回头无奈着看着他的娘,“您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嘛?人家如果真的是坏人,警察能放心让您跟住一间房吗。”
“我不管,反正你别搭理她,你们俩忙了一天不累吗?我这一个人可以的,没事儿都回去歇着,别总待在我这儿看着烦心。”
大娘脾气古怪了一辈子,她说的话,还真就没人不听。
她儿子叹了口气,见我不在意,这才放下了心,替大娘接好了水,倒了夜壶后,这才带着媳妇儿回家去了。
楚远出来的时候,已经10点多了。
他身上带着一点水汽,衣服也不是白天我见到的那一件,看着像是刚刚洗了澡才赶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