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嘴里的糖没有了,眼中多了晶莹的泪珠。
“你……你欺负人。”
沈行疆用指腹擦掉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晚婉乖,就欺负你一个,要学会承受。”
姜晚婉发现他真的很恶劣,明明刚结婚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现在可喜欢逗她,欺负她。
姜晚婉爬下床把猪蹄排骨和鱼肉这类冻货放到外面缸里冻着,北方就这点好,冬天外面就是个不用插电的大冰箱。
放完东西,她脱下外套和鞋子钻到炕上。
出去一圈没洗脚,她不想进被窝,眼巴巴地看着沈行疆:“老公我想洗脚。”
沈行疆捏了捏她的鼻子,去兑热水。
水端回来,沈行疆把水盆放到凳子上,姜晚婉坐在炕边把脚伸进去,冻了大半日的脚接触到水面,她舒服地动了动脚趾。
她舒服地哼唧了声,把早上碰到姜怜的事情告诉沈行疆:“大队长好端端的怎么不叫她出去了?”
沈行疆给她倒了杯热水放手边。
“不知道。”
他没说是自己让张红日把姜怜看管起来,有些事他不希望晚婉知道,有损他的形象。
姜晚婉想不明白,洗完脚她把脚拿出来,沈行疆拿干净的抹布把她的脚擦干,姜晚婉脱了棉猴儿和厚棉裤钻进被窝。
炕烧得热乎乎,被窝里暖暖的,冬天窝在被子里太舒服了。
姜晚婉趴在被子里,想姜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