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翠云漱了漱口,不甘心地回怼:“是你先用武力镇压我的,我这是以暴制暴。”她呲着一口锃亮的牙齿,分明在说:你下次再敢乱说话,我还咬你。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有风骨的殷翠云。
柳如霜抹了抹脖子上的两处伤痕:“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这话也恰恰是殷翠云想跟她说的。
睡觉之前,两个人都彼此看不顺眼,一觉醒来,就和好如初了。
两个人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认识了,这么多年打打闹闹地也过来了,和好多夫妻一样,早就进入了“床头打架,床尾和”的状态。
“我昨天咬得太狠了,这都留疤了。”殷翠云的表情都快哭了,比自己脖子上留疤还要难受。
“没事,我不怪你。别说就是咬我一口,你就算要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地给你。”
殷翠云一阵恶寒,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落了一地,嫌弃地推了她一把:“死开,”
柳如霜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故态复萌:“呦呵,喊王继财喊‘死鬼’,到我这就是‘死开’了,合着区别对待呗,什么姐妹情深,比不上你男人的一个屁。”
“我现在就想把你当一个屁给放了,我姥爷说得对,我认识你就是交友不慎,遇人不淑,我以后要跟你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