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淼淼咬紧了唇,迟景行的沉默让她愈发的认为他因为他的母亲对她起了心结。
她的心里一片涩然,终于迟景行抬起了头。
“好,我同意离婚,我们是军婚,我需要先申请,你等我安排吧。”
白淼淼听到迟景行的回答,即便早有心理准备,她的心里还是像被挖了一个洞,冷风狠狠的灌入。
“好……”
她嘶哑艰涩的道,狠狠的捏着自己的手,不允许自己当着他的面哭出来。
“我……我医院还有事,先走了。”
白淼淼觉得自己再多呆一秒,可能就会扑过去,抱着迟景行哀求他不要这样对她。
她机械的丢下这句,匆忙拿起包包,逃也似的奔了出去。
没出咖啡馆,她的眼泪已经模糊了四周。
迟景行从落地窗看出去,瞧着她摸着眼泪跑开,捏着水杯的手不自觉用力,骨节越来越突。
直到服务员一声尖叫,“天哪!先生您快松手!”
迟景行目光从窗外收回,才察觉自己的手一阵刺痛。
“先生您受伤了,对不起,真的对不住,我们不知道这个杯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