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陲听得心惊胆战,并不否认这些。
“你跟了我,会吃不少苦。”赵东升下巴垫在她后脑勺上,摇头,“我想给你个家,想安定下来。但是我已经三年与你们所认为的正经职业脱节,我不知道,自己需要多久才能有资格。”
“要是今晚你不喝酒,要是今晚我没来找你。”西陲趴在他身上,试图在黑夜中,寻找到他的眸子,“这些话,你是不是迟迟都不和我说?”
赵东升强调:“这不是醉话。”
“嗯。”西陲小幅度地点头,相信。
夜晚让声线清晰,言辞间所要表达的情绪更易被人接受。
“我不需要酒精壮胆。一直不告诉你,是害怕你没胆量接受,害怕这个好不容易靠近我一些的你被吓得逃走。”
“我不会。”西陲斩钉截铁,坚定不移地盯紧他,“你怎么知道会吃苦?我可以养活自己,而你也有自己的经济来源。所以,我们两人一起,为什么会过苦日子?”
赵东升顺了下她的头发,轻笑:“你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