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夜尧顿了顿，不经意间看向右下角。
手机屏幕反射出他带笑面容，他也有些茫然的伸手，摸了摸嘴角。
他笑了？笑了吗？
司晚梨见这般大惊小怪的模样，仿佛盛夜尧就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忽然开口说话一般。
个个惊讶的神情，让盛夜尧本人都开始怀疑起自己来。
盛夜尧问白扬：“我不能笑？”
众人：……
“不是不是，哪能呀，只是总裁您……”白扬的脑海里飞快的闪过面瘫，冷漠傲然等等形容词，最终选了个好听的，“您的情绪比较内敛。”
看到盛夜尧似有些满意的神色，白扬这才松了一口气。
几个富商在盛世集团的几个精英鼓动下，又和盛世集团签订了几个合约之后，酒局结束。
秘书们喝的都有些晕，东倒西歪的坐在商务车里。
看着满满当当的商务车，司晚梨顿觉有些挤不上的错觉。
“太好了，今天我签了两单，三万提成拿到手了，哈哈，今天的酒总算没有白喝。”
“芸芸姐，嗝……我好羡慕你啊，我才一单。”
“少年们奋斗啊！”
一群女人在车里发酒疯，司机习以为常的将车门关上，开着车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