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月令”的声音在他耳鼓内,抖颤着道:“只限一次,各安天命如何?”
声音虽是微仅可闻,效果等同贯耳惊雷,龙鹰喜出望外,目光投往含羞垂首的“商月令”,从低落的情绪反弹上巅峰,欣悦如狂地道:“一言为定!”
“商月令”脉脉含情地瞧他,道:“可是时间地点须由月令安排,不准你坏规矩。”
龙鹰忙道:“一定一定!只请勿要安排到数年之后。”
“商月令”噗哧娇笑,又横他娇媚的一眼,顿令“宋问”化为妖艳的异物,雄雌难辨,感觉有多古怪就多古怪。
道:“月令回去哩!不准你跟着来。”
说罢策骑先行,再转左往飞马园的方向去了。
龙鹰头皮发麻,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她在自己心中激起微妙复杂的情感,是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太美妙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从高原下来返回中土的一刻,他本以为自己会变得修心养性,除娇妻和情人外再不作他想,岂知先有宁采霜,后有眼前的美丽场主,缘分来时,确非人力能抗拒。
与商月令的发展更似像雪崩般来得突然猛烈,且是糊里糊涂,直至此刻仍有不真实和没法清醒过来的情况。
龙鹰心满意足地叹息一声,收拾情怀,压下跟在美丽场主马后的冲动,返回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观畴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