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会,起身将房门打开,探头向外看看,走道上还是没人。她手扶了门,出了一会神,心想,这姓范的怎么回事?把我引进他屋子里,他竟是一去无踪影了。他莫非不存什么好心?至少也是太没有礼貌。一不作二不休,那抽斗里还有几捆钞票,我都给它拿过来。
这回透着胆子大些了,二次关上了门,再去把抽斗打开,里面共是大小三捆钞票,把两捆大的,先塞在桌子下的字纸篓里,那捆小的,揣到身上短大衣插袋里,立刻关上抽斗,并不加锁。钥匙由锁眼里拔出来,也放进衣袋里。她回到沙发椅子上坐着,觉得手和脚有些抖颤,靠了沙发背坐着,微闭了一下眼睛,但还没有一分钟,她又跳起来了。先打开放在沙发上的手提包,然后将桌下字纸篓提出,将那两大捆钞票,向皮包里塞着。无奈皮包口小,钞票捆子大,塞不进去。她急忙中,将牙齿把捆钞票的绳子咬着,头一阵乱摆,绳子咬断,于是把两捆钞票抖散了,乱塞进皮包里去,那断绳子随手一扔,扔在沙发角上。钞票虽是塞到皮包里去了,可是票子超过了皮包的容量,关着口子,竟是合不拢来,她将皮包扁放在桌上,两手按着,使劲一合,才算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