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家早就说过,这个女人,她对千岁心怀不轨,千岁就是舍不得杀她!如今还自己蹲了死牢,你可不看看,那皇帝反应过来,还能饶了千岁?”
“连公公,此事,还是等千岁回来再说吧。”
“还说什么?如今还不赶紧对北君覃动手,难道还要等北君覃率先对咱们动手不成?”
“连公公.....”
门外,声音渐渐消失。
北卿沅捂着肚子,人早已苏醒。
孩子,意料之中的没有保住。
她躺在床上,无声的哭了起来,手指死死地扣着床沿,却还是不能减轻心中的半分伤痛。
可一想到连公公所说,要开始对付相国之事,北卿沅也顾不得身子的虚弱,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
如今看来,苏笙刃手中能够对付相国的东西,不止账本,肯定还有别的。
她能做什么?
她该做些什么?
北卿沅拖着身子走到桌案旁,找了个匕首割破自己的手掌,却迟迟,没有动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