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慕屠苏发话,白芷便离席。清荷知道发生什么事,但她身份卑微,不好去问,只能忍着,当作不知道。慕屠苏拿起白芷放在桌上的靴子,愣在那儿出神。
白芷躲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红肿未消的嘴唇,脖上斑驳的吻痕,还有略疼的牙齿,不断提醒她,方才她和慕屠苏做了什么。
回到自己房间的慕屠苏,正在试新的棉靴子,刚刚好,大小宽度适中,仿佛为他量身定做。这真的仅仅是目测出来的吗?他不是傻瓜。她熬夜为他连夜赶制棉鞋,仅仅因为命令吗?他并未要求期限。她捧着亲手做的菜肴,热切期盼地让他品尝,那种眼神,岂是对待朋友的那种?他不敢再问,因为她总会找各种理由伤他。
她总能扰乱他的心境,他恼怒得真想撕烂她的脸,看她是否在伪装。抑或……她对待其他男子亦是如此?想到裴九,慕屠苏的眸光忽然沉了下来。
“啊……”清荷的尖叫打破了这片苍白的宁静。白芷与慕屠苏不约而同地冲向清荷的房间。清荷此时正坐在地上,她的脚下有水出来了,她十分痛苦地抓着阿福的头发,在叫痛。
白芷上前:“清荷,你要生了?”
“好像是。”
“怎么早产了?”足足早产了三月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