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先生。他于是将罗德里克爵士带到大盆栽棚内,之后在门口守了一整夜。不久之前,花匠来上工,多布森警官便吩咐其中一位——一个年轻人,叫作……”
“行啦,吉夫斯。”
“遵命,先生。他吩咐这个年轻人赶往沃尔斯警长的临时住所,希望警长已经恢复了元气,可以着手处理这一情况。果不其然,一夜的安眠,加之本来身强体健,今天早上警长已照常起床,并用过丰盛的早饭。”
“早饭!”纵使我有钢铁般的意志力,也忍不住喃喃念了一句。这个词触到了伯特伦脆弱的神经。
“沃尔斯警长接到通知后,立刻赶到公馆,求见爵爷。”
“为什么见他?”
“爵爷是治安法官,先生。”
“对,当然了。”
“因此,有权将犯人转移到较正式的监狱关押。沃尔斯警长此刻在藏书室等候,爵爷,盼爵爷有空时见他。”
如果说“早饭”这个关键词能害得伯特伦·伍斯特心乱如麻,那么“监狱”一词似乎戳到了老斯托克的痛处。他一声哀号。
“他怎么会进监狱?他进监狱做什么?那个笨蛋警察凭什么要送他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