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手托腮,肘放在圣座的扶手上,星眸里满是不屑,只道:“是我。你太弱了,如不教你点东西,死了不要紧,我的宝剑却要流落人间,那真是莫大的罪过。”
韩夜回想凌峰说过的话,道:“你不是没把水落樱放在心里,你那天在梦中对我说的话,就是想对自己说的话,我知道,你一直不肯见她,定有难言之隐。”
凌峰目光幽寒,说:“本座的事,不劳他人置喙。”
韩夜从怀里掏出信来,道:“你的事我也没闲情多管,只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她有一封信,托我送给你。”
凌峰低头盯着韩夜,口里挤出两个字:“不看。”
韩夜沉声道:“你也别故弄玄虚了,你虽然对我说,是觉得我太弱才教我心法,其实也是眼见我无法和心爱之人在一起,想到了自己,这才助我一臂之力,我说得没错吗?”
凌峰不正面回答,只是傲慢地道:“奉劝一句。人呢,有时候觉得自己太聪明,什么都知道……”说着,眼中两道寒芒射向韩夜,道:“往往活得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