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块,这是最后一块!你快拿上啊!”
“废话,这么大的蜈蚣缠着骨头,怎么拿?”
“拍死不就完了!”
听到了‘拍死’两个字,我着急了大喊了声“不能杀”,可还是晚了,铁锹正正地拍下,直接将盘在骨头上的蜈蚣拍成了一张薄片。
可诡异的是,这条小臂般长的蜈蚣却没有死,还在努力地扭动残躯,我一看就知道这蜈蚣有些修为。
拍蜈蚣的汉子也是个狠人,怒骂一声,又是几锹拍下,蜈蚣成了肉泥,一股腥味弥散在了空气里。
汉子根本没当回事一铁锹连蜈蚣的碎肉和二毛的骶骨撩出,扔到了我面前,还嘚瑟道:“最后一块。”
不远的草丛有了动静,我转眼看去,是一条三角脑袋的黑蛇往丛林里爬去。
“出什么事?”老皮问。
“没事,一条蛇,别去招它有剧毒!”我随口一回,开始打包二毛的骸骨。
等我们来到了不远处一块日照充足,略显干燥的山地时已经快十二点半了,我当下对他们说就在这里挖坑掩埋。
众人齐出手,没一会功夫就挖好了个长一米八宽一米深半米的方坑,铺上了一张草席,将二毛的尸首整齐地排列好,再填土安葬。
一切都完毕了,我对着坟默背了一遍大悲咒,又往坟头上插了根树枝对老皮说叫尽快刻好一块石碑立上,才带着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