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
“嗯,狂躁症。”水安络将果汁咽下去,伸手揉了揉鼻子,看着楚泞翼蹙眉的动作,开口说道:“就是精神病的一种,脾气控制不住,可能随时都会狂躁起来。”
“就是神经病。”楚泞翼下了定论。
水安络微微抬手,本来是要反驳,可是想了想,好像也没有错误,便点头开口说道:“也能这么说,这种病确实挺神经的,大学期间还算是不明显,现在已经开始要靠药物控制了,估计是病入膏肓了。”
楚泞翼将牛排送到她唇边,“辛乐见到她了?”楚泞翼在想那红色的恐吓盒子。
水安络点头,“辛乐和老佛爷上午在讨论这个问题,辛乐说陈倩彤想见见我们,很久没见了,不过老佛爷说陈倩彤是狗——”水安络的话还没有说完,低头看到了自己唇边的牛排,立刻改了一个说词:“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倒是。”楚泞翼认可乔雅阮的话,“这种有精神病的人还是少见的好。”楚泞翼下定论。
水安络耸肩:“我有病才去见她呢,当年整的我差点就在学校呆不下去了,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的,我可没这么大的肚量和她化干戈为玉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