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筱光大学一毕业就进了“君远”,由老陈一手培训,跟着老陈干了这么多年,她也只能别无选择地跟从老陈的选择。
她时常自我安慰,我这个人就是太随遇而安了,从来就是个服从领导命令的小尖兵。
这天,何之轩同老陈宴请一位重要客户,这位有些年龄的客户偏偏选了市西红灯区有名的餐厅。杨筱光直犯嘀咕:一个五十多的老头还晚节不保如此奔放。
可是到了下班,她仍得体地换了色彩鲜亮的套裙,化了个妆。
去的餐厅是在一栋有些年份的大楼里,最顶层的是餐厅,下头两层是夜总会。
杨筱光觑一眼领头的何之轩,心想,早几年的正直朴素的学生会干部入了社会大学仍不能免俗。
但一席饭吃下来,何之轩同老陈还是相当关照同去的几位女同事,让她们尽早撤了。
杨筱光还是被灌了点酒,她入行多年,也算商务饭局常客,就是没能把“酒量”给练出来,喝两杯就会犯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