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应该聪明地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不然事情会更朝糟的情况发展,更何况还有我同学在场,然而心里像是被巨大的车轮扎过。我想起了江时霜——什么都不知道的像个傻子一样忙着他们婚礼的江时霜。
我的额头开始冒冷汗,后来反而是生病的同学扶住了我。
这个秘密关系重大,我憋在心里,连我妈都不敢说,在学校里也整天心不在焉,他们的婚礼越临近,越惶然不可终日。
没想到最早发现我异常的人是江述,他说:“崔白露,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脸白得跟卷卫生纸似的。”
说着,一只爪子就往额头上探,如果是平常,我肯定能身轻如燕地躲开,但是那天,我只觉疲惫,连轻轻躲开的力气都没有,就任由他温热的手掌捂着额头,说:“没发烧啊。”
“没发烧你还不把你的手给我拿开。”我有气没力地说。
江述飞快地缩回手,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说:“不行,今天星期五,不用上晚自习,下午放学我哥会来接我,你等等我,到时让他送你去医院看看。”